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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体诗是哪个朝代的(宫体诗)

导读 大家好,我是小夏,我来为大家解答以上问题。宫体诗是哪个朝代的,宫体诗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1、宫体诗--指以南朝...

大家好,我是小夏,我来为大家解答以上问题。宫体诗是哪个朝代的,宫体诗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1、宫体诗--指以南朝梁简文帝萧纲为太子时的东宫,以及陈后主、隋炀帝、唐太宗等几个宫廷为中心的诗歌。“宫体”既指一种描写宫廷生活的诗体,又指在宫廷所形成的一种诗风,始于简文帝萧纲。萧纲为太子时,常与文人墨客在东宫相互唱和。其内容多是宫廷生活及男女私情,形式上则追求词藻靡丽,时称“宫体”。后来因称艳情诗为宫体诗。

2、特点:

3、(1)重视用典   如萧纲《赋乐府得大垂手》:“垂手忽苕苕,飞燕掌中娇。罗衣姿风引,轻带任情摇。讵似长沙地,促舞不回腰。”这里“掌中娇”是指掌上舞,事见《六孔六贴》六一《舞杂舞》,“罗衣”句,化用《王孙子》。“讵似”二句,事见《汉书·景十三王传》。这首小诗共六句,用典就有三处之多,可见此风弥行。   (2)讲究声律   “齐永明中,文士王融、谢脁、沈约文章始用四声,以为新变。至是转拘声韵,弥尚丽靡,复逾于往时。”[15]永明时,沈约利用前人声律研究的成果,根据当时佛经转读和梵文拼音的启发,从文学角度,正式创造了“四声八病”之说,形成永明体诗歌,宫体诗吸收其成果,合律者颇多,如萧纲《折杨柳》中:“夜密飞鸟碍,风轻花落迟。”已成律句。   (3)追求辞藻   “雕藻淫艳,眩倾心魄,亦尤五色之有红紫,八音之有郑、卫。”诗如萧纲《和湘东王名士悦倾城》:   “美人称绝世,丽色譬花丛。虽居李城北,住在宋家东,教歌公主第,学舞汉成宫。多游淇水上,好在凤栖中。履高疑上砌,裾开持畏风。衫轻见跳脱,珠概杂青虫。垂丝绕帷幔,落日度房栊。妆窗隔柳色,井水照桃红。非怜浦江佩,差使空闺空。”   足见其文辞华美,音律流转,圆润跳脱。   然而,“齐诗纤巧,琢之字句之间,齐诗最绚色泽,愈工不觉性情愈隐。”这里所追求的美,是一种靡丽绮弱的美,只流于形式而不注重内在,即使在内容上对美人的描绘也只是对其容貌姿态的感叹,从未写到美人的内心,这与建安时吟咏女性的作品有了很大的区别,人们看曹植的《美女篇》:   “美女妖且闲,采桑歧路间。柔条纷冉冉,叶落何翩翩。攘袖见素手,皓腕约金环。头上金爵钗,腰佩翠琅玕。明珠交玉体,珊瑚间木难。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还。顾盼遗光彩,长啸气若兰。行走用息驾,休者以忘餐。借问女安居,乃在城南端。青楼临大路,高门绕重关。谁不希令颜,媒氏何所营,玉帛不时安。佳人慕高义,求贤良独难。众人徒嗷嗷,安知彼所观,盛年处居室,中夜起长叹。”   诗人能深切地刻画出其内心因未遇良侣的长叹之情,以托喻自己怀才不遇的悲愤,这样的深度在齐梁诗中诗看不到的。建安时所塑造的美女,多天生丽质,仪态万方,气质超人,遗世独立“顾盼生光彩,长啸气若兰”,并能通过其漂亮的外在写出其高超的内在人格。她们能“采桑歧路间”而不止是“多游淇水上”她们能“慕高义,求贤良”而非仅是学歌舞。建安文学推崇的是女性的自然美和内心高贵的气质,而齐梁诗侧重于华丽的服饰,这与来两个时代的社会风尚与审美观有很大的关系。   建安时,人们倡导通脱,蔑视礼法,崇尚自然,曹操非常喜欢声色享受,“太祖为人佻易无威重,好音乐,倡优在侧,长以夕达旦。”其后曹丕,曹叡亦有此好,故有此类诗文不觉奇怪。但社会的动荡激发了人们心里潜在的社会责任感与主体意识,世风蓬勃向上,风骨赫赫,诗文意气风发,多有骨力。而正始以后这种追求个体价值的理想逐步转变为空洞的人格理想观念,至齐梁,这种追求逐渐被现实击破,世风比较柔靡,当时的贵族挥霍无度,蓄妓与置女乐很是普遍,这也是宫体诗描绘声色来源。“梁朝全盛之时,贵游子弟,多学无术,至于谚云:‘上车不落则著作,体中何如则秘书。’无不熏衣剃面,傅粉施朱,驾长檐车,跟高齿屐,坐棋子方褥,凭斑丝隐囊,列器玩于左右,从容出入,望若神仙。明经求第,则顾人答策;三公九宴,则假手赋诗。”以致“斯丈夫之志,非吾曹之所能及已,直以章句小才虫篆末艺,含吐湘潭之士,翩跹撙俎之侧,委曲同之针缕,繁碎譬之米盐,孰致显荣,何能至到”[20]士族文人政治权力的丧失,导致生活的日益空虚与贫乏,故在文学上过分注重追求技巧并导致对文学的过分重视,他们的诗作大部分是表现独守空闺的女子的寂寞孤苦,其实也是他们“情无所治,志无所求”的内心情绪的反映。而另如萧纲等人虽写出了这样绮丽的诗文,在内心深处还是不能摆脱正统的儒家观念,他本人“养德东朝,声被夷夏,泊于继统,实有人君之懿。”其它如沈约、徐摛、江总等人也深受深受儒家思想影响,生活严谨恭良,于是这样的诗歌便仅是他们的玩具,他们信奉的是“立身之道,与文章异,立身须谨重,文章且须放荡。”他们身为贤君良臣,是无法像正始名士那样放浪形骸,寄情山水,以真性情来写诗作文的,出身寒门,没有很深文化积淀的背景使他们没有纵谈玄理的兴趣,他们的趣味在于在较通达开放的环境中对女性不动性情的欣赏,从绣领写到卧具,从女人写到娈童,…   他们不是真的耽溺于此,他们只是远远观望,心静如水,也就写不出如南唐后主李煜“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那样的繁华与雍容,但对于文学自此摆脱政教,开始有了自己的独立价值,对于集咏物,写景,描绘艳情于一体的新题材的开拓,还是有相当意义的。至于随着后人的仿习,出现了一些如“上客徒留目,不见正横陈。”“春风别有意,密处也寻香。”,“知君亦荡子,贱妾自倡家。”之类的诗句,乃至到后来陈后主“荒于酒色,不恤政事,左右嬖佞珥貂者五十人,妇人美貌丽服巧态以从者千余人。长使张贵妃,孔贵人等八人夹坐,江总、孔范等十人预宴,号为‘狎客’,先令八妇人襞采笺,制五言诗,十客一时继和,迟则罚酒。君臣酣饮,从夕达旦,以此为常。”也是萧纲等人所始料未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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